9:动心/这样的小王爷怎会不喜欢?/地狱的幽魂也会渴望阳光_【快穿】性冷淡美人总被男主爆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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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动心/这样的小王爷怎会不喜欢?/地狱的幽魂也会渴望阳光

  尊贵的小王爷其实很容易满足,一盏小小的甜羹就能让他心花怒放,身边又多了个漂亮小姐姐也能让他高高兴兴的。

  像个小孩子。

  岚药那种表面镇定实则早压不住猫儿一般的天真神态,明眼人一眼便能看穿。

  谢雪衣垂下眼帘,手指悄无声息地在膝上缓缓摩挲过。

  小王爷手里捧着青玉盏,琢磨了一会儿,终忍不住开口,“你应该知道本王为何抓你过来。”

  “是因奴与魏国公世子爷的事……”雪裳轻轻地回答道,那音调极柔,极缓,让人听了便会不由自主心生怜惜。

  夹杂着雪意的风从缝隙中透过,连窗前垂挂的鎏金帘饰都款款摆动起来,发出金玉相撞的微响。在熏得暖烘烘的内室当中,温驯跪在原地的女子似乎受惊了般,瘦削的肩胛颤了颤。

  岚药忖了忖,又问,“按理说玲珑馆再如何势大,也比不过堂堂国公府的,江悲筠想将你接出去也不难,为何你如今还留在玲珑馆内?”

  谁知听了这话,雪裳突然紧张了起来,本就雪白的脸颊骤然失去了血色。

  小王爷怔了下,“怎么,里面还藏着事儿?”

  “因、因奴家其实是个男子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砸懵了。

  等等,莫非是刚才自己泡池子泡晕了,怎么听见这么漂亮的小娘子说她其实是个男的

  雪裳泪水涟涟,哽了半天才解释道:“当年闹灾荒,奴家中穷困,家中爹爹见卖去玲珑馆的女儿得的钱多,就将奴假做女娃给卖了高价。”

  “好在玲珑馆那时收了不少贫穷人家的女儿,妈妈并不细查,加上有可怜奴家的姐姐们帮忙遮掩,于是这才侥幸蒙混到了今日。”

  “世子爷看中奴家好颜色,本欲替奴赎身,可是若奴家男子之身被发觉,世子定会勃然大怒的,因此奴家这才不敢让世子赎身。”

  雪裳落泪也是极有美感的,他抬起袖子掖了掖眼睛,眼眶里还含着莹莹泪水,好不可怜。

  寥寥几句话,再不用多说,小王爷自己就脑补出一个命如浮萍的可怜形象。

  再加上雪裳未语泪先流,岚药早就心软下来,伸手给他擦了擦眼泪,“行了,这都也是糊涂账,本王不会追究的。”

  “不过本王还需要将你留在王府,你可愿意?”

  雪裳点了点头,又轻声哽咽起来,他泪眼朦胧仰头望着小王爷的脸,美人垂泪愈发显得慑人心魄。

  “虽不知王爷想要做什么,可王爷这也算救了奴的性命了,奴愿以命相报的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抵人长的好,那便有千万般便利处,哪怕知道雪裳是个男儿了,见他这副弱柳之姿岚药也生不起半点警惕心,面对这般赤忱绝不似作为的眼神,小王爷有些难堪地别开脸,耳尖微红。

  “那你就好好留在王府吧,若是不愿穿女装,换上男装也无所谓……”

  “是。”

  雪裳眼里又蓄起泪来,不过这次他在笑,那双盈泪的眼眸亮似雪夜上的银月。

  小王爷又喝了一口热饮子,忍不住美滋滋的想,虽然事情大条,但结果是好的嘛。

  果真不怪有的男人喜欢救风尘,这感觉还真不错。

  岚药这样的好心情持续到了入寝前,当他看见屋内局促的雪裳时所有欣慰陡然化作了惊愕。

  小王爷愣在原地,与仅穿一层素衣的雪裳面面相觑,过了好一阵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下面人怎么做事的,没给你安排单独的房间吗?”

  雪裳嗫喏了下,“是奴自己想来的,王爷将奴寻来,定是有所作为的。”

  “奴斗胆猜测,王爷在外人面前与奴亲近些,于您大计有益?”无论男女,自荐枕席多少有些难以启齿,雪裳似乎是害羞了,“您也知道奴是男子,不必忌讳的,这是内寝,奴夜里睡在地上也不碍事的。”

  他这般说得委曲求全,倒让岚药打消了让雪裳出去的念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男主眼里,自己不仅将他的相好抓进王府,还日日“宠幸”,那岂不是更成了男主的眼中钉肉中刺吗

  小王爷暗中忖了忖,终是应下了,“如今外面还天寒地冻的,哪怕熏着暖炉子,地上也是透凉的,你便与我同睡吧。”

  岚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,都是大男人还用担心什么。再说了,就算雪裳真起了不干净的心思,就他那身子骨,到时候谁压谁还说不定呢。

  雪裳垂眼,轻轻抚平了膝上褶皱,他低下头,“谢王爷怜惜。”

  岚药只觉得今夜格外好入眠,不知是否因为雪裳身上格外清幽的孤山梅香。

  枕边人睡得很熟,明明是个尊贵的王爷,却轻而易举在身边有陌生人的情况下还傻乎乎的熟睡了。

  夜色寂寥,只有冷月微光从雕花的窗户缝隙透过来,岚药探出锦被的手指蜷缩着,一看便是吞金咽玉才能养出来的白腻肌肤与凝紫色锦绣软交相辉映,谢雪衣莫名口干舌燥。

  过了好一会,他抬起手轻轻拨弄了下小王爷贴在脸上的凌乱发丝,微凉的异样触感让熟睡的少年本能瑟缩了下。

  在茫茫夜色不需过多伪装,谢雪衣眼神没留什么情绪,只余下孤冷。

  青年指腹顺着岚药的脸颊便一路向下,在修长脆弱的脖颈处逗留,像抚弄一只随时可决定生死的雀鸟一般。

  “怎么用的这个味儿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半梦半醒间,迷迷糊糊的岚药总觉得脸颊和侧颈微痒,鼻尖隐隐传来孤梅幽韵,他忍不住将心中疑惑嘟囔了出来。

  “不喜吗?”

  “天已经够冷了,这闻起来怪冷的。”

  仿佛在梦中,岚药听见了声不明显的轻笑,很淡。

  一开始岚药还以为身边多了个不熟悉的人自己会不习惯,但是没过几天他便发现了,身边有了雪裳的感觉,真的和只有太监宫女时完全不一样!

  岚药现在大抵明白了,为何没有男人能拒绝得了“白莲花”。

  好贴心,好喜欢!

  岚药拥着软被在榻上滚了一圈,懒洋洋地想到,如果袖妆是家中母老虎的话,那雪裳完全是个可心的娇妾了。

  “不想早起。”小王爷眼睛困得都未睁开,软乎乎地命令着,“你去给我拦着点袖妆,这小妮子近来是越发厉害了。”

  雪裳道了声好,他不知与外面的袖妆说了什么,竟让那姑娘歇了将他逼起床的心思。

  不过雪裳回来后,也温声劝道:“王爷,醒了别困在床上了,当心眠久了会头疼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唔——”

  小王爷翻身装作没听见,只从鼻腔里发出来了一声敷衍的哼哼。

  那声音极软糯,带着点撒娇的口吻,势不可挡的落在心间,让男人陡然心跳陡然少了一拍。

  “冬天多睡睡也没事,头疼反正也有你帮我按。”岚药闭着眼睛回话,他打了个哈欠,躺在床上耍无赖,“对了,你和袖妆说什么了,竟然能让她闭嘴。”

  雪裳弯了弯唇,淡声道:“我只是和袖妆姑娘说,昨夜睡得晚,王爷还累着。”

  岚药不明所以,困惑地睁开眼。

  袖妆是他贴身的大宫女,干什么事都很少假手于人,怎么会不清楚自己昨晚几点入睡的

  等等——

  小王爷反应过来,突然面红耳赤。他没想到雪裳这家伙一开始看上去浓眉大眼的,怎么也就相处了几日,这等子下流话也能随口瞎编出来了呢!

  “你、你怎么能......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王爷这副瞪圆了眼睛的模样着实可爱得紧,谢雪衣面上虽不显,却依旧忍不住唇角上扬了一点。

  有些话脸皮薄的小王爷到底没好意思说出来,半晌才闷闷道:“你这样,也不怕被那小妮子欺负,小妆的气性可大了呢。”

  “大抵在袖妆姑娘眼里,我是个女子,王爷宠爱我自然比喜欢旁的男子要好些。”

  “......”

  真是的,越来越不要脸了。

  经过漫长的沉默后,岚药幽幽开口,“算了,不睡了,你服侍本王穿衣吧。”

  “王爷可以再睡会,到时候我给您多揉揉,头疼也无大碍的。”

  “不用了。”岚药打了个哈欠,“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出府吗,到时候去袖妆那儿领牌子,晚上记得回来就行。”

  谢雪衣低头看着面容上还带着困意的艳丽少年,顿了顿突然开口,“您不怕我跑了?”

  岚药根本没将他的话放在心里,这几日相处他对雪裳亲近了很多,也真心将这可怜人放在了心里可以亲近的区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唔……你本来就是我强抢过来的……跑了的话,我也不会损失什么啊。”小王爷不明所以,“你不愿意呆在府上啦?怎么,是有谁给你脸色看了吗?”

  半晌,如青竹流云般的青年缓缓抬头,定眉定眼的看着岚药,轻声道:“没有,大家都很好。”

  ——

  “我还以为不会在这玲珑馆见到你了。”

  江悲筠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思,在谢雪衣被王府的人大张旗鼓带走后,他首先担心的不是好友,而是那娇纵的小王爷。

  谢雪衣正往熏炉里重新换香,听见江悲筠这阴阳怪气的声音,执香的手抖都未抖一下。

  “我只是好奇,那小王爷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
  谢雪衣半晌抬起眼,眼中波光荡漾,身上依旧梅香孤冷,不对——

  “调了那么久的香,这次你炼蜜放多了吧?”

  江悲筠蹙了蹙眉,狐疑地问道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香往日闻之迎面便生寒意,如今他竟从中品出了点馥郁甘美来。

  “新制的雪中春信,估计是我手抖了忘了剂量。”谢雪衣弯了弯唇。

  “看样子北府军你已全数掌握,不然为何会如此得闲,来闻我新香甜不甜。”谢雪衣意有所指,“朱雀门守门的将军是曾经谢府旧人,可椒风门与宏明门却是这些年内党新提拔的人,你有时间来我这里挑刺,不如想想到时候这两门该如何处理。”

  江悲筠如今正是关键时刻,这几日就算和谢雪衣联系,也是通过暗探,并没有直接见面。

  “我不放心的是你。”江悲筠直接道。

  谢雪衣垂下墨色的眸子,唇角微扬,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,“难不成你怀疑我要想不开去做岚家忠臣,将你的事全都捅上去?”

  “我是说,你对小王爷有所图谋。”

  内室很安静,只能听见香燃烧的轻微动静,谢雪衣神色淡漠地回望好友,看不清他的多余情绪。

  “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说这话的呢?”

  青年极度平静的语气里不掩冷嘲,“以一个想要谋夺他们家江山的乱臣贼子身份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喜欢他。”江悲筠冷静的说。

  江悲筠是个很内敛的人,对于这样的人,将自己的心思全数剥开是件异常困难的事,可是面前自己共谋大事,最为信任的好友,他说的极为认真恳切。

  “此事无论成败都与岚药无关,我不希望你在计划内有任何图谋将手伸到小王爷身边去。”

  江悲筠了解谢雪衣,他深知谢雪衣的内心只剩下仇恨,为达成目的,好友会不惜一切阴鸷手段。

  小王爷是玩不过谢雪衣的,那人动动手指,小王爷估计就会死无葬身之地。

  所以他必须要让谢雪衣知道,岚药对于自己的重要。

  谢雪衣沉默了一会。

  青年微微偏头,垂下眼帘,面色重归平淡无波。

  半晌,他才淡淡地说:“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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